慵懶的躺在床上,不想起床,用耳朵傾聽外面的世界,汽車的轟鳴聲,行人的腳步聲,孩子的打鬧聲,狗叫聲,聲聲入耳。翻一個身,溫暖的陽光穿過玻璃,透過紗簾灑在被子上,照在臉上,睜開眼睛,眨巴眨巴,有柔和的光環在閃動,就像無數個夢在閃動。多想就這樣一直躺著,沐浴在陽光明媚的春光裏,淡然、寧靜、隨心、隨性,一切與我無關,我是多餘的。一朵花要盛開在春天裏,不論你看與不看,懂與不懂,它都會按時盛開,在花的世界裏,一花一世界,其餘的全都是多餘的。就像我,無論睡與醒,外面的世界不會因為你而改變,因為我是多餘的
頭髮生長速度。
拉開簾子,一道刺眼的光湧進臥室,眼睛由於適用不了這突然由柔和變耀眼的光芒,瞬間委屈的淚眼婆娑了。看來,美好的東西,還是想像為好,當你親眼所見的時候,也許就少了當初你所想像的美好。就像你,初遇在幾年前的春季,想像的美麗、感動、驚喜,成了刹那間的永恆。春天總以它明媚的姿態,憂傷著多情的心。於是這份永恆幻化成抹不掉的一滴淚,變成心底一道憂傷的風景線。
總有那麼一個人,一直住在心裏,卻消失在生活裏。
那一年的那一日,我刪除了所有的好友,唯獨留下了你,因為捨不得你。
而今年的前幾天,我留下了所有的好友,唯獨刪除了你,因為捨不得自己。
從一開始就知道註定要別離,一而再,再而三,卻捨不得讓你遠離
皇帝蟹。你的一句:“行下秋風,風中雨滴,秋雨。”僅此幾個字觸痛了我脆弱的靈魂,也堅定了我捨不得自己再次為你心痛的勇氣。“秋雨”,是秋天的一滴雨,還是一個人的名字,它那樣醒目不加掩飾地闖進我的視線,與我有著致命的殺傷力,不管是一滴雨,還是別有用意,脆弱的心再也承受不了這兩個字所給的壓抑,我切斷了與你所有的聯繫方式,只為儘快忘記你。因為這句話,對我來說,簡直就是一個諷刺,諷刺我的存在與多餘。
幾米說:“我曾給過你閉上眼睛,捂上耳朵的信任,就算全世界都說你有錯,只要你否認,我就相信。”我也曾對你說過這句話,可是現在想想,它卻成了一句天底下最傻的“笑話”。我就是那個對著你說笑話的人。只是我說的那麼卑微、痛楚,失去你,也弄丟了自己,太難解緣分這個謎。那首《愛上你 失去你》的悲傷音樂一直重複著單曲迴圈,有始無終,回蕩飄落在我人生的四季。
總習慣一個人一直往前走,卻忘記了路的盡頭還有轉角
曾璧山中學,於是跌落穀底,遍體鱗傷,就像青蛙坐井觀天,只看到井口那麼大的天空。無奈,我的世界嚴重缺氧,心痛的快要窒息,卻找不到轉角的出口在何方。
曾看過一本書,書中說快樂平衡法----左手麵包,右手玫瑰。當身體饑餓的時候,咬一口左手的麵包,當靈魂饑餓的時候,嗅一下右手的玫瑰。這樣的生活才算完美。可當對著左手新鮮的麵包沒有食欲,緊握著右手帶刺的已沒有往日芬芳的玫瑰卻捨不得放手,是什麼樣的感受?
當你發現我消失在你視線的那一刻,是滿世界的尋我、等我、念我,還是蠻不在乎的一笑而過?有沒有為成了我空間的被擋訪客而心痛,亦或是你從來都沒有尋過我的足跡? 不論你念與不念、痛與不痛,都不要再尋我,因為那樣我久設的心理防線便會因為你的念與痛而土崩瓦解。幸好你總是習慣沉默,習慣漠視我的存在,我的熱情、希望徹底被你的冷漠打了個落花流水,灰頭土臉,你的漠視再一次證明了我在你的世界是那麼的微不足道與多餘,也許我根本沒進入你的世界。
兩年前看到的一篇《往事如煙,淺笑而安》的散文,讓我夜不能寐,食不知味,找不到方向,當初你說:“不會的,我不會將你刪除的。”可是你遠遠想不到,當初那麼怕丟了你的我,在兩年後的某一刻不做任何解釋忍痛將你從我的視線裏移除了,你傷了嗎,你痛了嗎,你說我狠了嗎?
總覺的有些事情,還沒開始,卻已經結束,於是一個轉身,早已經是黃昏時刻,明媚的陽光早已躲進遠山暮靄裏。我又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將你懷念,那些殘碎的片段,雖然拼湊不出完整的過往,但是我的心還在往事裏,你的一字一句,一顰一笑,讓我痛不堪言,那些憂傷就像黑夜中的影子,無論怎樣驅逐,即使換個角度與方向,它還是如影隨形的跟隨我,糾結纏繞我。
有些事情,一旦停止,就很難再繼續。為了我那點僅剩的可憐的自尊,為了找回曾經的自己,只好忍痛轉身,離別在這個春寒料峭的季節裏。